第二場 4/16(三) 晚7:30 台北衛理堂 (捷運忠孝新生站6號出口)
4月9日首場精彩內容回顧
4月9日首場盛況 |
一定要佈道
唐崇榮牧師於心臟繞道術後首次來台北,主講的是「佈道神學」為題的講座。講座一開頭,唐牧師說:「為什麼要講佈道神學?因為一定要佈道!」緊接著牧師眼中帶淚,帶著因咳嗽而極為沙啞的聲音,大聲呼喊:「一定要佈道!一定要佈道!我問你,你們的教會有沒有好好佈道?如果沒有,你還好意思繼續做基督徒?我告訴你,歸正神學的老師們也很少佈道,我要大哭!我們為什麼要講佈道神學?因為一定要佈道!『我若不傳福音,我就有禍了!』(參:林前9:16)你覺悟嗎?你真的感覺到這句話是神對你講的嗎?你真的感覺到你有禍嗎?你沒有感覺,你更有禍!因為你連這種敏感都沒有!」「我告訴你,今天我看傳道人最大的問題-完全麻痺、沒有敏感!危險在哪裡,看不見!機會在哪裡,也看不見!魔鬼的計謀在哪裡,也看不清楚!自己的懶惰怎麼影響整個時代,也不知道!一直拖延、一直怠惰,沒有敏感。那些有敏感的人,很小的事情,就驚動他了,他就覺悟了,然後就去做了。這種人是有福的。在這一方面我敢說,上帝給我一種很敏感的反應。」
「親愛的弟兄姊妹,一定要佈道!我現在不是求你啊,我是命令你,我吩咐你要佈道!如果你做基督徒,你不佈道,你不是基督徒,你是做一個自私的人!這樣,佈道才證明你是一個得救的人。我們今天有多少時間,怎樣獻給主?有多少金錢,怎樣為主?有多少體力,怎樣拼命?有多少口才,怎樣傳福音?這是主對我們的要求。如果這樣的青年人沒有起來,佈道的工作沒有做出來,這個教會可有可無。如果我們說:「主啊!我們願意做一個敏感的人。聽見祢的呼召,聽見祢給我們的挑戰,我就說:『主啊!我在這裡』」。那麼,我今天要這樣的人重新奉獻,重新奉獻做佈道的工作。
怎麼做,不知道?先定心意要做。你若有願做的心,上帝必悅納你。(參:林後8:12)人若有願做的心,必蒙悅納。不是照著你所沒有的,是照你所有的。你說:『主啊!我只有一點點。』主說:『用!我就用那個』『主啊!我沒有經驗』『不要緊,不是照著你沒有的』『主啊!我沒有經驗、沒有能力、沒有學問、沒有口才,什麼都沒有。』上帝說:『誰要那個東西?我要你、你的心。』你的心真正要,你的心真正願意做,你有願做之心,就必蒙悅納。」
全世界都懼怕的人
唐崇榮牧師:「我們一定要佈道。那麼,佈道不是狂人大喊大叫。佈道雖然像狂人一樣地工作,但每一句話要負責任的。施洗約翰穿著駱駝毛的衣服、吃蝗蟲野蜜,在曠野大喊大叫的時候,請問他有哪一句話講錯?有哪一句話是沒有道理的?哪一句話是違背聖經的?哪一句話是自己講出來與上帝的心意相違背的?沒有!他瘋狂,他與平常人不一樣,但是他如狂人般說的話,沒有一句是神智不清的話語,每一句都是神的話,每一句都是舊約所應許,舊約已經預言而一定要成就的事情。
施洗約翰只有事奉不到一年的機會就死了。有時候神給人幾十年事奉,有時神只給人兩次講道的機會就死了。神給以賽亞一生事奉的機會,給保羅幾十年事奉,給約翰到九十多歲事奉,給施洗約翰只有一年的事奉。難道使徒約翰比施洗約翰更偉大嗎?難道以賽亞比施洗約翰更偉大嗎?偉大不在乎年日的長短,偉大不在乎果子的豐盛,偉大不在乎很多人的尊崇。偉大在乎你真正明白上帝的心意,真正遵行,真正順服,真正被主使用。然後撒旦在你面前一定要發抖,因為你為神做大事。
今天台灣瘋狂的人在哪裡?有一次雅加達最有錢的人請我講道,那時候我才三十幾歲。為什麼請我,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我應當好好作主的工作,我就去。我去講的第一句話:「你們中間有誰可以回答我,世界上最可怕的是誰?哪一種人連總統都會怕?」沒有一個人回答。我再問一次:「你們這麼多高級知識分子,股市、銀行家、最大的老闆,試試看回答,有哪一種人連總統、警察、將軍都會怕?」他們不能答,我說:「是瘋子。世界上有一種人,每一種人都怕他。你有多高的地位,看見他都會嚇一跳。你是警長、你是將軍一定會怕他,因為他是瘋子。」
我告訴你,今天教會的毛病在哪裡?教會裡沒有瘋子,所以沒有人怕教會。何況如果教會一天到晚要人奉獻錢,向不信主的人要錢,他們不但不怕你,他們輕看基督教。所以,感謝上帝,我直到今天沒有向人要一塊錢做上帝的工作。我說:「世界上有一種人,全世界任何一種階層的人一定懼怕他,就是瘋子」,他們點點頭。我說瘋子有什麼用?為什麼今天我要講瘋子?因為聖經告訴我們,保羅是發瘋的人。上帝就用一個瘋子,作傳福音的工作。
保羅是一個怎樣發瘋的人呢?保羅是一個做工做到別人認為他瘋癲,「保羅,你學問太大,以至於瘋癲嗎?」(使26:24)我不曉得保羅怎麼回答?「你學問太大,以至於瘋癲嗎?」現在的教會毛病就在這裡:有學問的人不肯發瘋,發瘋的人沒有學問。很多神學家不肯佈道,不肯去傳福音、去領人歸主,不肯發瘋。為什麼呢?「我是神學博士,我怎麼可以去做這種粗野的事。我坐在我的辦公室,幾點到幾點上班,我們用邏輯來討論。」為什麼我看到那在路上發單張的那種人,特別疼惜呢?因為他們就是我心裡所說:「肯發瘋的人在哪裡。」我十七歲的時候一天到晚在路邊分單張,像發瘋的人。所以當我看到別人這麼做的時候,我特別疼惜,因為我知道這種人已經出現。但是肯發瘋的人如果沒有學問,就真的是瘋人。
今天,你們盼望看到牧師講道非常道貌岸然,非常有條不紊,很有理性、很有禮貌。我常常不是這樣的人,所以我不是太被歡迎的傳道人。有學問肯發瘋的人,是上帝要用的人,保羅就是。他大有學問,但是他為主瘋癲,為福音瘋癲的。今天如果這個聚會完了以後,有兩百個人起來瘋癲的人,在全台北分單張、傳福音、領人歸主,使人看見怎麼有這種人出來,他們知道有個什麼力量在觸動你,什麼力量在催逼你,他知道這個力量一定不是普通的人給的。我們的教會已經到一個地步,講什麼話已經沒有什麼人要聽了。我們教會建多麼漂亮的房子,人家不要進去,進去聽就打瞌睡。有沒有人在瘋人面前打瞌睡?他一定眼睛睜大大,然後才知道往哪裡逃。你一發瘋,人家就不睡覺。
宋尚節博士1940年的時候在馬尼拉講道,講道的時候他穿好幾層的衣服。第一層的衣服好好的,很有禮貌的、很有體面的。打開來,人家就看到第二層的衣服,貼了一大堆紙張-驕傲、妒忌、敗壞、懶惰,所有的罪惡都黏在他的身上。他說:「你的外貌很漂亮,你一打開來就知道你是什麼。上帝看你的內心,不是看你的外表。你是傲慢的,你是懶惰的,你是驕傲的,你是妒忌的,你是毀謗的,你是惡毒的,你是敗壞的,你是邪惡的,你是污穢的。喔,滿身都是邪惡!」然後他再把一層衣服脫掉,脫掉的時候就看見裡面是白衣服。「上帝說,你要脫掉你的舊人,然後穿上新人。」
他講的道雖然跟普通傳福音的方法不一樣,但是計志文牧師說:「為什麼批評他?如果他講的是真理,講得吸引人,講得打進人心,有什麼錯?他用的辦法跟宣道學不一樣,跟所有的牧師、神學教授不一樣,不要緊嘛!只要人聽得懂道理就好了嘛!」所以他講浪子回頭,他就說:「浪子跑到豬的中間去了。」一講跑到豬中間去,他就在地上爬來爬去,學豬叫的聲音。那時候馬尼拉有一些很有學問的人跑去聽,以為一個神經病的人在那裏。誰是在中國人中發瘋的傳道人呢?有人去告訴馬尼拉的一個領事,那個領事叫做許公遂,是我神學院的院長(編按:瑪琅聖道神學院)。
許公遂總領事跑到後面去看:「為什麼人家報告中國來了一個瘋子在這裡,你一定要去看看,因為這對中國人的形象是很不好的。」有一次他坐在後面看,講完道以後,宋尚節忽然說:「賭博的人,出來!」「啊?叫賭博的人出來?如果出來就承認自己有做」,他就注意看,幾十個人跑出去。那些人哭,就走出去。「娶小老婆的,出來!」,那些人就出來了。「犯姦淫的,出來!」哇!這是最難的,打死都不承認的。怎麼會這樣叫:「犯姦淫的,出來!」,那些男的就出來了。這個總領事才懼怕,他說:「這個人是發瘋的。但這個人的能力,不是人的能力,這是上帝的能力。」你聽明白了嗎?
許公遂說:「我是北京大學畢業的。我在北京大學幾十年前是讀法律的,那時候毛澤東是管圖書館的。當時我每天在北京大學讀書,進圖書館、出圖書館,都要經過毛澤東那個桌子。我讀法律的結果,我知道要叫一個人認罪,你打死他,他都不一定要承認。怎麼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呢?在台上說:『犯姦淫的人,出來!』就一大堆人出來。」他就在那天信耶穌。這樣高級的知識份子怎麼信耶穌?因為瘋人傳福音。如果道貌岸然的人傳福音,沒有幾個人信耶穌。
我不是叫你隨便發瘋。宋博士是最有學問的傳道人,但是他肯發瘋。像保羅是最有學問的使徒,他肯發瘋。一個人肯發瘋,是因為他有學問又順服上帝,又為上帝的緣故丟掉自己的臉皮,像瘋人一樣地傳講信息。他的瘋狂,是為真理。他的瘋狂,是為主。他的瘋狂,是為了基督的福音。他的瘋狂,是大有價值的。
感謝上帝,他奉獻了,他說:「我要做傳道」,放下他做領事的職業,回到香港到伯特利神學院上課。上課的那一天才發現,他跟他的女兒同班,父親、孩子都是神學生。兩個月後,院長說:「這個神學生很不一樣,他是大有學問的人,已經是四、五十歲了。所以我們就請他結束學業,自己自修,給他文憑。」後來就按立他做聖公會的牧師。他在香港一段時間,後來計志文牧師說:「請你到印尼做神學院的院長」。他見證這些事情的時候,我深深受感動,因為清楚看見有學問的人肯發瘋,然後上帝怎樣用他。
親愛的弟兄姊妹,今天我在找發瘋的人在哪裡?今天我在找有學問又肯發瘋的人在哪裡?我認識的神學家很多。在中國,讀神學讀到博士的一大堆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定要讀到博士。有的是真正要追求知識,所以讀博士。有的是因為沒有博士學位活不下去,所以讀博士。每一個人的動機只有上帝知道。但我要問有學問的神學家,肯發瘋的,在哪裡?所以今天我對你們講佈道神學,我深深相信是上帝的引導。阿門!
台北起來!台北的教會起來!台北的年輕人起來!你一定要肯為主發瘋,你預備奉獻自己給上帝使用。神能從你們中間興起第二批、第三批在神國度中大大被上帝使用的人。」
呼聲
我是沒有太大學問的人,但我已經用五十多年的時間,為主做了我應當做的事情。現在我的時間進到尾聲了,我再幾年以後就去見主了,但我一定要看到下一批的年輕的人起來,否則我死的時候,眼睛不會閉著。你不要把這個聚會當作開玩笑,這是神要給你們很重、很大的一個教訓,讓你們真心從內心的深處對主說:「主啊!我在這裡,請差遣我」。
為什麼佈道要有神學呢?因為過去的神學家都不要佈道,過去的佈道家都不要念神學,所以我痛苦的心幾十年不能平安。然後我回到聖經看保羅是一個怎麼樣的人?保羅是一個神學家嗎?我問你是不是?(會眾答:是!)保羅是一個小神學家,還是一個大神學家?(會眾答:大神學家!)我再問你保羅是佈道家嗎?保羅是小佈道家,還是大佈道家?(會眾答:大佈道家!)保羅是大神學家,保羅也是大佈道家,那我問你:為什麼神學家不佈道?為什麼佈道家不讀神學?讀神學一定讀到最後,放棄佈道嗎?這是魔鬼的教訓。佈道有果效,就不必念神學嗎?這是魔鬼的欺騙。我相信這兩件事一定要結合在一起。你有多深的神學信仰,你才有多有能力的佈道信息。兩樣結合在一起,就是我們的主所做的工作,就是保羅所給我們的模範,就是馬丁路德,就是加爾文,就是許多最偉大的改教家所顯明出來的榜樣。
加爾文幾次派人到南美洲佈道。他雖然是一個神學家,他是一個注重佈道的人。馬丁路德講一句話很感動我,他說:NO ONE CAN DO ANY GREATER THING THAN A MAN WHO IS BURN BY THE FIRE OF ANGRY. I NEVER WORK BETTER THAN WHEN I WAS INSPIRED BY THE HOLY ANGER FROM GOD。當我被上帝那個聖潔的忿怒燃燒的時候,我做的工作,那個時候是最好的。當上帝聖潔、忿怒的火焚燒我的時候,我是做工作的最好的時候。我們今天做工太多技巧,太多經歷,太多思辨,太多邏輯,太多方法,缺乏奮戰,缺乏靈火,缺乏為主專注拼命事奉的那個心志。I NEVER WORK BETTER THAN WHEN I WAS INSPIRED BY THE HOLY ANGER FROM GOD。當神的忿怒,神的聖火燃燒你的時候,你瘋狂地為上帝工作,而你的瘋狂是有真理的基礎,有智慧的謀略,有神的靈與你同在,那你是所向無敵的。
《使徒行傳》告訴我們,司提反講道是用聖靈與智慧講道。聖靈的火,智慧的理在他的身上,所以講的時候條理清楚,但是靈火焚燒。HOLY FIRE AND THE SACRED WISDOM FROM GOD COMBINED TOGETHER。你如果有理智,頭腦冷靜,心裡火熱的配合是最好。今天很多的傳道人好像很熱心事奉主,是頭腦發昏,心裡冷淡。心裡冷,頭發熱,是「生病」。頭腦冷靜,心裡發熱,那是「懇切」。
感謝上帝,保羅是佈道家,保羅也是神學家。保羅的神學沒有攔阻他的佈道,保羅的佈道沒有妨礙他的神學,因為他從神領受所有最大的奧秘,歷史所隱藏的真理,在基督裡彰顯出來的福音,他是用火熱的心,來把對人的愛,表現出傳福音的果效。我們對主認識多少?我們對人的愛多少?我們對真理的瞭解多少?我們對別人失喪的靈魂的關懷多少?當你看見一個人、一個人離開上帝,走到地獄去的時候,你無動於衷,你還是基督徒嗎?
司布真在他的書裡面講了一句話。有一次他對一個人佈道,那個人說:「你講的是真的嗎?你講人下地獄是真的嗎?如果是真的,為什麼你們傳道人來講道是這樣冷冷默默的?如果人要下地獄是真的那樣痛苦的話,你們為什麼不很懇切地告訴我,使我馬上回頭歸向上帝?」這是一個不信主的人,對基督徒的一個批評;一個快要滅亡的人,對基督教的審判:你們是假的,因為你們沒有真正懇切呼召我,勸勉我,使我回到上帝的面前來。
如果一個人滅亡是真的可怕的話,我們要勸他歸主。有一個人說:「我應當甚至跪在破碎的玻璃上,在粉碎的玻璃大路中間,我走到他那邊去,然後告訴他耶穌的福音,我都應該要這樣做。」我們沒有關心人,我們把人生死當作沒有什麼事,生也好,死也好,得救也好,滅亡也好。反正不是我的事,我已經信主了。
我蒙召的時候是十七歲,十七歲的時候我聽一篇道是計志文講的。計志文講那篇道的時候,我很不高興,因為我知道今天可能上帝要呼召我做傳道,而我就是想逃避做傳道,所以我不要參加那個聚會。但是聖靈感動我,「不可以!你一定要參加。」所以我不能不去參加。還沒有去參加的時候,我到廁所去,跪在潮濕的地板上,「主啊!可以不可以我不進去?」主對我說:「不能,你一定要進去。」「主啊!我不要進去。」主感動我,說:「我要你進去。」所以我勉強進去,到底沒有消滅聖靈的感動。
我一進去的時候,我先記得剛才在洗澡房禱告:「我如果進去,我要你真正對我行一件使我一生可以負責的事情,你一定要感動我做傳道,我今天給你最後的機會(怎麼人給上帝機會?)。主啊!我今天給你機會,如果你還要我做傳道人,今天你一定要用這個機會感動我。如果沒有,我永遠不做傳道人。不是我的錯,是你的錯(上帝會有錯的?)。主啊,你感動我!我給你最後的機會。」然後我進去。
我進去坐在那邊的時候,我發現椅子比平常更硬,時間比平常更慢,人心在那邊比平常更冷,四周的人在那邊有說有笑的,我感到很討厭,因為今天不知道是什麼聚會,好像上帝要把我抓回來做傳道人。我從12歲已經奉獻做傳道了,14歲開始離開主,15歲、16歲走了共產主義、唯物論、進化論的道路,17歲到現在我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。我盼望主不要再呼召我,讓我平平安安地去搞哲學吧!讓我好好自自由由地去搞音樂吧!我十六那一年,一年裡面寫了一百多首曲子。我知道我有音樂恩賜,我有圖畫恩賜。我知道我可以做很多別的工作,為什麼一定要做傳道?只因為12歲奉獻過一次?上帝,祢記得嗎?盼望祢忘記吧!祢最好不要記得我曾經奉獻做傳道,我也盼望把它忘記。但是不能。
所以十七歲的那一年的那一天,那一個日子,那一個下午,那一個時刻,我勉強進到禮堂去,坐在木椅。然後計牧師上台:「今天我給你們講『五個呼聲』。」「什麼呼聲?又再呼喊我?要再叫我做傳道嗎?」「第一個呼聲-上帝的呼聲:「我能差遣誰,誰肯為我們去?」這是上帝在《以賽亞書》第六章的呼聲。第二個呼聲-聖子的呼聲:「莊稼熟了,有誰肯去收割呢?」第三個呼聲-聖靈的呼聲。聖靈說:「凡願意的,都來取水」。第四個呼聲-使徒的呼聲。使徒要大家去傳道:「我若不傳福音,我就有禍了。」到了第五個呼聲的時候,我完全想不到。這是我很少對你們講的話。第五個呼聲是-地獄的呼聲。啊?地獄有呼聲叫人做傳道?哪裡有這樣的事情?
我那個時候十七歲,1957年1月9日,大概晚上九點的時候。七點聚會開始,到九點的時候,已經講到第五個呼聲。我很注意聽計志文牧師說:「你知道拉撒路在哪裡?拉撒路在亞伯拉罕的懷裡。那個財主在哪裡?在陰間裡。財主說:亞伯拉罕啊!求你差派拉撒路到我家裡去傳道,因為我有五個兄弟還沒有信主,還沒有悔改。如果是一個死人復活去傳道,他們一定受感動。」這個是地獄的策略。地獄用什麼辦法?用神蹟就會使人信主。今天靈恩派走這條路,快快用神蹟使人信主。回教徒從來沒有行過一件神蹟,信回教的比信靈恩派的多幾十倍。你聽不懂,就算了!
為什麼一定要神蹟才能信主呢?聖經沒有說信是從神蹟來的。信道是從聽道來的。為什麼你變成信道是從神蹟來的呢?今天的教會領袖離開聖經的真理多遠,還不知道,還以為一定走那條路是對的。你麻木不仁到什麼時候。所以,計牧師說:「財主在陰間,拉撒路在亞伯拉罕的懷裡。他一吩咐,他一命令:『你派拉撒路去,照我的辦法-如果有一個人死了復活,傳福音一定有果效。如果像唐牧師這樣的人傳福音,一定沒有果效,因為他天天喊來喊去,沒有使死人復活。用拉撒路死而復活,一定有果效。去!』亞伯拉罕說:『不!上帝的計畫,跟魔鬼的計謀是不一樣的。天上的計畫,跟陰間的計謀是不一樣的。他們如果有了摩西的律法還不要悔改,就是拉撒路從死裡復活到他們那裡傳道,他們還是不悔改。』
上帝的律法就是上帝的道,是產生信心、產生悔改的原因,這個原則再一次被肯定了-信道是從聽道來的。『你哥哥是有律法的,你哥哥是有聖經的,你哥哥是有上帝的道的。有上帝的道不要信,要等人從死裡復活才要信;你有聖經你不要信,要等人行了神蹟你才要信。你在講什麼?我不接受你的獻計,我不接受你的策略。』然後,話語就停在那裡,沒有再討價還價。
計志文牧師說:「你們這些青年人,你們不去傳福音。我告訴你,地獄的人盼望有人去傳福音!」我嚇了一跳!叫我們傳福音的,有地獄的聲音嗎?地獄的呼聲!地獄盼望有人傳福音。基督徒啊!如果你不傳福音,你的愛心連下地獄的財主的愛心都不如,你還敢說你是基督徒。」我整個人垮了,我整個人融解了。我如果不傳福音,我比滅亡的人還更沒有愛靈魂的心。我那一天整個人瓦解了。我對主說:「主啊!我奉獻給你。從今天開始,我永永遠遠做你的僕人,絕不後退!絕不收回!絕不懊悔!求主使用我。」就這樣到現在,五十七年了,跑遍世界一百三十多遍,對三千多萬人傳道,就因為那一天-1957年1月9日晚上9點多,我站到台前去的時候,整件衣服前面都是眼淚,完全潮濕了,奉獻給上帝,對主說:「主啊!你用我!用我,直到見你面的日子。」
親愛的弟兄姊妹們,今天晚上我奉主的名對你說,我今天身體不好,不一定講得太長。但我已經花了我最大的力量,今天對你講了一些很重要的話語,你要真正瞭解上帝的真理,要真正愛靈魂的心,兩樣配合起來,在佈道神學上下功夫,真的瞭解上帝的福音的原理,福音的內容,又加上你有愛靈魂,火熱傳福音的心志配合在一起,成為一個有學問又肯發瘋的人,來被上帝使用。
你願意嗎?你願意嗎?今天晚上,現在這個時刻,哪一個人說:「主啊!我清楚看見你工作了,我也受你自己的感動,我今天願意奉獻做傳福音的人,獻上自己,一生一世跟隨你。」有這樣的人,請你恭敬站起來,在你的位置上站起來。如果你心裡不平安,請你恭敬站起來。如果你可以說服自己不必做傳道,你坐下去。今天,我一點不妥協,一點不開玩笑。我要在這一個時代,再一次呼籲:「奮勇的大軍在哪裡?傳福音的使者在哪裡?肯為主發瘋的人在哪裡?」你說:「主啊!我在這裡,請差遣我。」
還有哪一個人,你說我也願意,請站起來。現在我請所有站起來的人走到台前來,一起禱告。我們奉獻在主的面前。
唱:十字架,十字架,永遠是我的榮耀。我眾罪都洗清潔,惟靠耶穌寶血。
唐牧師呼召,近乎一半會眾起立走向台前回應上帝的呼召。 |
《羅馬書》背景與序言 唐崇榮牧師
基督的奴隸-使徒保羅
這本《羅馬書》是寫給羅馬人的,同時也是為全人類的需要所預備的一本書。這本書與《希伯來書》不同的地方,在於它的作者開宗明義、清楚地把自己的名字介紹出來,「我保羅,耶穌基督的僕人,寫給你們在羅馬的聖徒」。寫信給羅馬聖徒的「保羅」是誰呢?他是全本聖經中,除了基督自己以外,最偉大的傳福音英雄。使徒中,他擁有最多的恩賜,對人產生最深遠的影響。他是一個在古代,就用多元文化的知識,向全世界介紹上帝的福音的人。這個人生在猶太人的族系裡,長大時透徹學習猶太律法與宗教中一切的神學。他在羅馬帝國統管的領域下長大,對於羅馬的軍事、法律、政治是非常熟稔的。他相當清楚祖傳的希伯來人文化,同時也完全瞭解當時在希臘最時髦的哲學思潮。他在猶太人的會堂中,可以與猶太人辯論宗教律法的事情。他可以用「伊壁鳩魯派」與「斯多葛派」的理論,在希臘雅典哲學家們會面的地方-亞略巴古(Areopagus),與他們正面交鋒。
保羅與其他普通的猶太人不一樣,他是羅馬公民,在極富盛名的羅馬帝國裡享有該國公民的榮譽。但保羅又與普通的羅馬公民不一樣。羅馬公民有英勇卻無律法,缺乏上帝所賜的一顆敬虔的心。保羅可說當時是羅馬帝國絕無僅有的偉大公民,無論在宗教、道德、品格、言語、學問、思想方面的涵養,他全都具備。
沒有一個羅馬公民是做人奴僕的,羅馬人只將戰敗的俘虜帶來做奴僕。但當保羅寫這封信的時候,他很自願、毫不羞愧地說:「我,耶穌基督的奴僕,寫信給你們羅馬人。」他在這裡自稱的「僕人」二字,希臘文的意思就是指那些在市場上被賣做奴隸,永遠沒有自己的主權,終身只歸買他的主人,即便遭受逼迫與淩辱,也沒有為自己伸冤辯護權柄的人。羅馬帝國的奴隸當時是被社會輕看,被視為最輕賤低下的人。為什麼保羅自稱「我就是這種奴隸」呢?因為他說「我是耶穌基督的奴隸」。耶穌基督是誰?他是那位被羅馬帝國派到猶太及撒瑪利亞的巡撫彼拉多定罪,掛在木頭上的平民。
單從這段聖經的經文,我們看見了保羅的整個人生觀是與其他普通的人不一樣。他不誇耀自己的學問,不以身為羅馬公民為尊,也不以通透當時哲學思潮與曾研習猶太律法的經歷為榮,他卻以能成為耶穌基督的「僕人」為他的誇耀。這種心理就是聖經說「起初的愛心」,是那些真正的基督徒所擁有的心理狀態。保羅的情況正像一個非常尊貴的人真正愛上另一個人時,只怕所愛的人不要他,即使是做那人的僕人,也心甘情願的這種愛。這樣,我們就可以清楚看到保羅內心深處,已經看出基督偉大的地方,與基督相比之下,自己是何等的微不足道。
羅馬競技場全景 |
寫給羅馬城的聖徒
保羅在寫《羅馬書》的時候,疆土橫跨歐、亞、非三洲的羅馬帝國,其首府-羅馬城,人口至少在一百至兩百萬間,住在該城的基督徒,就是保羅寫信的對象。羅馬城不但是偉大的羅馬帝國政治中心、經濟中心,同時,它也是交通的中心。論到羅馬,歷史上有「條條大路通羅馬」這句名言。古羅馬建了一條大理石的路直達義大利南端。亞壁古道(Appian Way)以它是用大理石鋪成的戰略要道著稱,讓軍隊在戰爭結束後,可以用很快的速度趕車行軍回羅馬城奏告凱撒。羅馬帝國的建築也是當時世界的中心,它的競技場可以坐進五萬人,還有許多露天劇院及偉大的王宮。直到今天有許多最偉大的建築的構思還留在羅馬城。主後不久建立所建立的萬神廟(Pantheon)是唯一兩千年來還存在完整,沒有因地震陷落,也沒有受風雨摧殘,仍存留在羅馬的偉大建築。萬神殿的上面是一個洞,整個建築那麼大沒有一個窗。所有的光線就從那個圓洞照射下來,所以在不同的節期,你可以算出來圓洞射出來的光圈在哪裡就等於那一天幾點鐘了,所有氣候的流動就從這個洞上下。這個圓洞型的頂大到一個地步,在沒有鋼筋水泥的時代,完全不用柱子就建成了。羅馬帝國的首都羅馬不但是建築的中心,它還是軍事的中心,凱撒大帝需要許多的武器同那些將官圍繞著他。
萬神殿 |
當保羅寫這封信的時候,他的膽量大得不得了,他的勇氣過人。因為他傳講的是「主」耶穌基督,不是「主」羅馬皇帝。這樣一句話被查到就可引起殺身之禍,有斷頭的可能。而他說我是基督的「奴僕」,是他的奴隸,就表示在凱撒之外還有一個「主」,這是違背國法的。真的一個奴隸有這種勇氣嗎?如果基督教的倫理是奴隸的倫理,怎麼有這麼大的勇敢來面對歷史上最大的帝國,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?
但是保羅在羅馬城非常燦爛的文化外表、建築的光華裡面,他看見更寶貴的一群人在裡面。那一群人是誰呢?是「上帝所愛的聖徒」。這些人同其他羅馬城裡面的人不一樣的。他們可能比較窮,沒有辦法像那些高官達人到羅馬的沐浴池裡面洗澡潔身。但是保羅說這些是「聖徒」,因為他們有純潔的良心,他們有純正的動機,他們過聖潔的生活。他們有貞潔的性行為,對自己的丈夫、對自己的妻子是絕對忠心的。這些人對神的信仰篤信不疑,甚至置自己生死於不顧。他們是順從基督真理的人,《羅馬書》就是寫給這些人的。保羅在這裡說,「我保羅寫信給你們在羅馬的聖徒,上帝所愛的,我寫信給你們。」這樣的受信者就是,蒙基督拯救、被聖靈所成聖、領受神新生命的人。
誰需要福音?
保羅信裡面要講的是什麼呢?在他所有的話裡有一個最重要的主題—「上帝的福音」,也是罪人所需要的「福音」。「我把上帝的『福音』傳給你們」,「福音」這個字是用單數來寫的,這個字的希臘文就是「Ευαγγέλιο」。Ευαγγέλιο是什麼意思呢?Ευ就是「好」的意思,αγγέλιο就是「消息」,Ευαγγέλιο就是「好消息」。這裡所講的good news是only good news,只有一個好消息。什麼好消息呢?就是「罪人可以得救,神可以把新的生命賜給你,你永遠是有盼望的,你不必沉淪滅亡,你可以得著神的救贖,你可以與神和好,罪人可以被稱為義。」人活在世界上,到底需要知道什麼?到底我們最大的需要是什麼?其實你真正最大的需要是耶穌基督,但是你從來不感覺到需要。為什麼呢?沒有耶穌基督,照樣生活,照樣吃得胖胖肥肥,沒有感到損失什麼,「沒有耶穌基督,我沒有感到損失嘛!但是如果老婆一直吵著跟我離婚,我就損失了。如果孩子病了,我就損失了。功課搞不好,我就損失了。」你就這樣一直過生活、一直過生活,直到有天你離開世界時,你發現那些都是暫時的,你靈魂的生、死、永生、滅亡卻是永恆的。
保羅對羅馬人說:「我要把上帝的福音傳給你們,我特派做福音的執事、福音的使徒。」為什麼羅馬帝國需要福音呢?羅馬帝國樣樣都有,還需要耶穌做什麼?羅馬帝國是全世界最榮華的帝國,羅馬城是整個羅馬帝國裡最燦爛的明珠,就像皇帝冠冕上的金剛鑽,應有盡有。有什麼是我們所缺乏的?像這樣堂堂皇皇的大帝國,還需要拿撒勒人-那個耶穌給我們的信息嗎?
這是人生最大的悲劇!我們把次要的常常看多了,把重要的本質丟失了。這是人類最大的悲劇!我們盼望得到我們身外所有的東西,卻把我們裡面的靈魂丟掉。當你把耶穌基督跟凱撒大帝做一個比較的時候,耶穌基督生的時候借動物的槽躺臥,耶穌基督死的時候借人的墳墓來埋葬。當他在世界上行走的時候,常常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,甚至連「枕」頭的地方也沒有。這裡的「枕」字是一個動詞,耶穌連「放」頭的地方都沒有。他是真正的無產階級。保羅在《哥林多後書》第八章告訴我們:「主耶穌基督…本來富足,卻為你們成了貧窮,叫你們因他的貧窮,可以成為富足。」(8章9節)
耶穌基督是人類歷史中間最「反合性」(paradoxical truth)的人物,沒有一個人比他更引起我們不能瞭解的那奧秘的吊詭性。基督是奧秘,基督是智慧,基督卻是一個吊詭性、反合性,人不容易明白的那個奧秘。當一個人真正認識基督是誰的時候,他就是為他死、做他奴隸也甘願。當一個人誤解基督到一個地步最可怕的時候,他甚至要用自己的手把他釘在十字架上才甘願。從來沒有人在歷史上比耶穌更「反合性」的。保羅今天以自己經歷了基督的奧秘、基督的恩惠的身份,寫信給羅馬帝國的那些聖徒,「我要把福音講給你們聽。」
羅馬需要福音嗎?羅馬帝國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的?當羅馬帝國興起來的時候,是所向無敵的希臘帝國衰亡下去以後的事情。當羅馬帝國在主前第八世紀開始萌芽的時候,是相當野蠻的。除了勇氣之外什麼都沒有,沒有什麼文明,沒有什麼哲學思想,沒有偉大的藝術同生活的傳統。當主前三、四世紀的時候,希臘帝國真是偉大。希臘帝國有比羅馬帝國更深的文化,可以說歷史上再沒有可與希臘相比的先驅思想世界。
希臘產生泰勒斯(Thales,約前624-約前547)、阿那克西曼德(Anaximandros,約前610-前546)、阿那克西美尼(Anaximenes,約前588-約前525)、盧克萊修(Titus Lucretius Carus,約前99-約前55)、阿那基克薩戈拉(Anaxagoras,約前500-約前428)、巴門尼德(Parmenides,約前六世紀末-約前五世紀中葉之後),還有許多偉大的像畢達哥拉斯(Pythagoras,約前580-約前500)、蘇格拉底(Sokrates,前469-前399)、柏拉圖(Plato,前427-前347,蘇格拉底的學生,亞里斯多德的老師)、亞里斯多德(Aristotles,前384-前322)許多偉大的思想家。但是最後呢,竟然敗在羅馬帝國的下面。
有一本書有兩句話:「羅馬帝國很偉大嗎?當羅馬帝國征服希臘帝國土地的時候,也就是希臘帝國征服羅馬帝國頭腦的時候。」羅馬人打勝了,希臘的土地給他拿去了,希臘人說:「你那我的地,我拿你的腦袋。」整個羅馬帝國最偉大的思想,都是承繼希臘帝國的哲學傳統。羅馬帝國自己很注重公義和法律的問題,並且融入了希臘文化。到了這個地步還需要耶穌基督嗎?從外面看,一點也不需要。但是保羅說,「如果不需要,我就不寫這封信。寫這封信,不但給羅馬的聖徒,還要叫希利尼人都要好好的思想。」所以羅馬人書裡面的意義太深奧、太廣泛、太奇妙了。
當羅馬帝國外表越來越強大的時候,他裡面社會的組成的分子越來越複雜。當羅馬帝國外面統一最大版圖的時候,也就是裡面的離心力越來越強的時候。當羅馬帝國在建築方面越來越多燦爛成就的時候,也就是他裡面的道德越來越崩潰與衰落的時候。當羅馬帝國的財富越來越無邊的時候,也就是羅馬帝國的心靈越來越貧窮與虛空的時候。當保羅寫《羅馬書》的時候,當時思想的主流不是柏拉圖的形上學,亞里斯多德的邏輯沒有什麼地位呢,人們不再討論那些事情,他們就討論「人為什麼會在世界上?人活在世上的目的是什麼?」
當羅馬帝國越擴張的時候,越是沒有人道地強佔別人的土地,強迫別人做奴隸,用最不公義的態度對待窮人的時候。當羅馬帝國最講法律的時候,法院變成最不公義、收受賄賂、不講誠實的地方。當人的教育文明越高超的時候,人的裡面野性同自私也是最猖獗的時候。誰可以告訴你,世界不需要福音呢?誰可以告訴你,人不需要上帝呢?你們在法院工作的人就知道,多少法官是「懂法,犯法,不必被罰」的叫做「法官」。這世界的問題不但單是法律問題,不單是經濟問題,不單是政治問題,不單是軍事問題,不單是哲學思想的問題,是「人的心遠遠的離開上帝」。
所以從羅馬書的福音主題裡,保羅找到全本聖經的一條連線,那個連線是什麼呢?「義人必因信得生」。這個世界有義人嗎?馬哈蒂爾(Datuk Seri Mahathir Bin Mohamad, 1925)是義人嗎?柯林頓是義人嗎?史達林是義人嗎?聖經說,「義人必因信得生。」我們活在二十世紀,我們好像很進化,進化到世界上最強的國家總統常常對女人開褲子。進化到一個地步,最大的貪官污吏就可以坐上最高的位置。羅馬帝國夠了嗎?人的進化夠了嗎?人很偉大嗎?聖經說,「你是罪人,我是罪人,我們需要耶穌的福音。」
求主幫助我們,給我們在今天所講解這些背景與引言裡,預備我們的心,更深一步,領受羅馬人書的信息。
(內文摘錄自唐崇榮牧師《羅馬書》講經大會文字紀錄資料,2000年,吉隆坡;未經講員過目)
【歸正福音運動禱告會】台灣
時間:2014年4月9日晚間7:00-7:25地點:浸信會懷恩堂大堂
請為已年高74的唐崇榮牧師本週行程代禱:
4/06(日)印尼二堂證道,新加坡二堂證道
4/07(一)馬來西亞:約翰福音講經大會(晚20:00 民政大厦4楼之宏愿礼堂)
4/08(二)香港:羅馬書講經大會(晚19:30 尖沙嘴浸信會)
4/09(三)台灣:佈道神學講座(晚19:30 浸信會懷恩堂)
4/10(四)返抵印尼,繼續印尼地區等聖工
4/06(日)印尼二堂證道,新加坡二堂證道
4/07(一)馬來西亞:約翰福音講經大會(晚20:00 民政大厦4楼之宏愿礼堂)
4/08(二)香港:羅馬書講經大會(晚19:30 尖沙嘴浸信會)
4/09(三)台灣:佈道神學講座(晚19:30 浸信會懷恩堂)
4/10(四)返抵印尼,繼續印尼地區等聖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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